这时弟弟停止动作,感觉我的肉穴真紧,朝穴口看,看到从我的穴口流出红色的血:我的第一次被弟弟夺走了!
在薇蒂雅逐渐变得熟练的抚慰手法之下,我的欲望很快就到了一个极点,欲要喷薄而出。
阿云雪白的屁股向着我,我把手伸过去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里搅动,以报复她在我下面的骚扰。
我笑着说:“‘先偷阿母桃’的味道美着呢!还是抱着您老人家这成熟肥软的肉体睡觉舒服。
那匪首冷笑道:“鬼叫什麽?轮到你了,不如留些力气来叫床吧!”又叫道:“阿茵进来!”门外一个女声应了一声,走了进来。
白天時穿著道士服飾,已經難掩那天仙一般的嬌姿秀色,勾的巴人岳神魂顛倒,如今自己那冰清玉潔的嬌軀,竟只著一襲輕紗,如此若隱若現地暴露在他眼前,也難怪巴人岳要看的渾然忘我,那肉棒更是生氣勃勃了。